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厦大女研究生学术造假、辱华言论,被人民日报、共青团中央点名批评!

2018-04-22 青年史学家


青年史学家人文社科丨高等教育丨社会热点



 

 

近日,一个新浪微博名为@洁洁良 的账号(下文简称@洁洁良,目前用户已注销账号)公开发布辱华言论,这件事情在网络上持续发酵,引起大量网友关注。


事情到底是怎样的?


        事件起源于在某活动现场,观众被批在离开后留下大量垃圾,@洁洁良  在微博发表反击:恶臭你支!(“支那”是历史上日本等国对中国的称呼,现在是网上一些人对中国的蔑称,带有侮辱的意思。)



当网友指出@洁洁良 的错误时,@洁洁良 反而变本加厉:



@洁洁良 还表示:绝不删帖,见一个撕一个!


        

        网友好心私信提醒@洁洁良,“支那”是侮辱中国的意思,@洁洁良表示:废话,不侮辱,我说它干嘛!



        通过她自己早年间微博发表的信息得知,她曾就读于辽宁师范大学,在校期间递交了入党申请书,成为一名党员,目前厦门大学在读。




目前,@洁洁良 删除了所有微博,注销了微博账号。并表示自己不是因为心虚,关于这件事是网友们断章取义。



辱华女生竟是“优秀共产党员”?


由@洁洁良 母校公开新闻得知,@洁洁良,曾就读于辽宁师范大学城市与环境学院,中共党员,院学生会副主席。


        因为自己的优秀表现,被辽宁师范大学保送到厦门大学读研,并且,@洁洁良 在厦门大学担任2015级硕士生第三党支部书记。



        在厦门大学组织的党员参观活动中,她写到:“通过此次参观学习活动,各位党员同志熟知了福建省革命的发源及过程,也体会到了我校独有的爱国情怀与革命的光荣传统。参加活动的党员们纷纷表示,在将来的学习和工作中,会继续发扬厦大人精神——自强不息,止于至善,在平凡的工作中为学校、为社会、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。”



@洁洁良 在厦门大学读研期间,又被厦门大学保送博士生。


校方最新回应


有网友和厦门大学校友发帖表示,厦门大学素有爱国传统,并贴出厦大创办人,爱国华侨陈嘉庚先生为抗日筹集资金,四处奔走的故事。而如今,这位抗日华侨创立的大学里,居然出现了这样一位,身为党员满口“支那”的人,厦门大学也通过官方微博发出回应,表示将严肃处理。


针对此事,@洁洁良 母校辽宁师范大学官方微博于21日17:06分发表回应:



厦门大学官方微博在21日18:20分发表声明:



网友看法



整个事件过程中,最令网友们不满的不仅在于涉事大学生满口“支那”“粉红豚”的言论,更在于她的党员身份。


这虽然是个例,但也反映出,在一些大学生中,存在入党只为找工作而不为信仰的情况;在一些地方发展党员的过程中,主要看学习成绩而缺乏对思想情况深入细致考察的情况,也不同程度地存在。



这一事件,为各级党、团组织敲响了警钟,在发展党员时,一定要全面考核、严格要求。对每一名普通党、团员来说,也应时刻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,做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、共青团员。

 同时,其学术造假行为,也被网友爆出。



论文造假?


经网友查证,@洁洁良 本科期间发表6篇期刊,疑似涉嫌抄袭,学术造假。





来源:共青团中央(ID:gqtzy2014),综合整理自熊老六(ID:xionglaoliu666)、微博@共青团中央、@厦门大学、@辽宁师范大学等。原文有删节

本期编辑:崔鹏、石磊


延伸阅读:


文本转载自厦大教授邹振东的个人公众号:厦大邹振东(xdjszzd)

厦大教授邹振东


在哈佛大学,教授太太请教授们吃饭,本科生请教授吃饭,图书馆长请教授吃饭——这样的三顿饭,可能是我们与世界一流大学真正的差距。


与Michael Szonyi教授一起吃饭,每一次都是新鲜的体验。新鲜的重点不是吃什么,而是聊什么。这位中文名为宋怡明的老外,目前是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主任,长着一对据说是成功秘诀的善于倾听的大耳朵,操着一口流利的带闽南腔的普通话,在座的学者或吹牛,或争吵,有时甚至不欢而散、拂袖而去,但人们仍然期待着下一次私人聚餐,准确地说:是期待下一次碰撞的话题。


我没有想到这一次饭局的话题主题,关键词居然是:“世界一流大学”与“吃饭”。


挑起话题的是厦大副校长邬大光,这位高等教育学学者,近来的学术兴奋点是大学文化。中国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双一流大学的建设,困扰大家的问题是:世界一流大学应该长什么样?刚好有送上门来的“人质”,邬教授借机邀请宋教授为厦大管理层做一场报告,题目是:"哈佛大学眼中的世界一流大学"。


宋教授爽快地应允下来,却吞吞吐吐说要准备半年左右。作为一名严谨的历史学者,一切要用史料说话,哪怕是谈他熟悉的哈佛大学,他也不愿意信口开河。


看到邬教授一副远水不解近渴的样子,郑振满教授插话了。这位厦大历史学教授是宋怡明的学术领路人,凭着一口莆田腔的普通话,在哈佛的讲堂赢得粉丝无数。他一语惊人:“我对哈佛印象最深的就是哈佛的教授太太”,看着我们吃惊的眼神,郑教授云淡风轻地说出了最后两个字:“文化”。



哈佛大学的第一顿饭:教授太太请教授们

“哈佛的教授太太文化”,其经典代表就是太太经常请各位教授到家里吃饭。
哈佛学者把这样的吃饭叫做“读书会”,几乎每周都会在一个教授家举行,教授太太就是当然的女主人。所有的与会者都觉得受益匪浅,因为无数的选题、灵感都来源于此。吃饭的可能是同行,也可能是不同学科的学者,你可以想象一下:吃饭聊天的有历史学教授、语言学教授、天文学教授、神经学教授,他们可能聊什么?


邬教授对高等教育的研究有一个“鸽笼理论”:现代高等教育随着学科分类越来越细,不同专业的学者越来越困在自己的鸽笼里。出路就是要为鸽子们提供“广场”。教授太太提供的客厅饭局,就是这样的跨学科“广场”。


我不由得想起梁思成家的客厅,和他美丽的太太林徽因。


教授太太文化的背后其实有若干支撑。


首先,教授的房子要足够大。如果教授住的就是鸽子笼,恐怕没办法高朋满座。


其次,教授的工资要足够高。教授太太无需上班挣钱养家糊口。如果太太带着一脸疲惫下班回家,应该没有多少心情张罗大家吃饭。


当然,最重要的是教授太太文化品位要好。如果家里就鸡飞狗跳,恐怕没有人敢上门。


宋怡明对郑教授的说法做了修正:首先,“哈佛教授的太太文化”这个概念本身就不太准确,哈佛教授相当一部分也是女性。更重要的是,在他印象中“太太文化”早已不存在,如今一些教授的读书会,早就改在餐馆里了。这种“太太文化”的衰落,在宋教授看来绝对是好事情,它代表哈佛的父权文化已经被打倒。


不过,好事情也有代价,代价之一是原来一些好的校园文化传统也受到攻击。宋教授强调,今天的哈佛应该想办法让原来的凝聚力恢复,但这绝对不等于说要让所谓的“太太文化”恢复。


特别要说明的是,与其说“哈佛教授的太太也要出去上班了”,不如说“哈佛教授配偶也要去上班了”。哈佛教授的配偶想欣赏更丰富的生活,不一定要做家庭妇女,宋教授认为这是个值得赞扬的现象!



哈佛大学的第二顿饭:本科生请教授吃

宋怡明认为哈佛最值得骄傲的文化是本科生文化。哈佛致力于让本科生成为大学的主人。他举的一个例子,居然也是吃饭。


哈佛会给每一个本科生一笔钱,专款专用,就是请教授吃饭。有一段时间,教授们突然发现自己被密集邀请,一打听,原来学校食堂员工罢工了。


好些大学的问题就是:本科生见不到教授。越是名牌教授,越不给本科生上课。据说,某985高校有一个博士研究生,导师是院士,一直到毕业,都没有单独和导师说过一句话。


哈佛对本科生的好,没有吃亏。据说哈佛的校长做过调查,对哈佛的捐赠,比例最大的来自本科生校友,而且这些捐赠也有相当比例要求直接花在本科生身上。这就是良性循环!


我曾经写过一篇转发率极高的文章,题目就是:《厚待自己的学生,就是厚待学校的未来》。那些校长办公室有空调,却舍不得给学生开空调的大学,别指望他们毕业了,还会热情洋溢地给你捐款。他们在大学已经热够了!



哈佛的第三顿饭: 图书馆长请教授吃饭

宋怡明认为哈佛还有一个优点,就是所有人员自觉为教授服务。他得意地宣布,目前哈佛大学图书馆有关金门书籍全世界最多!原因就是他在研究金门,而每年哈燕图书馆长都会请他吃饭,问他需要买什么资料。


我问宋怡明:“是不是看你是费正清中心主任,图书馆长对你特别殷勤?”他连连摇头:“我还是副教授的时候,图书馆长就这样做了,这是他的日常工作。”


“这要吃多少饭啊?”我惊叹。


宋怡明误解我是在谈钱,他笑了:“吃的是快餐啊,没多少钱。买书才花钱!”


哈佛大学整个行政保障系统都明白:大学教授的需要是最重要的需要,大学教授的时间是最宝贵的时间。因为,大学教授是哈佛最值钱的资产。


三顿饭的故事讲完了,要强调的是:大学不是请客吃饭,哈佛大学的核心竞争力并不在这里。三顿饭没有什么了不起,了不起的是支撑这三顿饭背后的大学文化。


看一所大学的文化基因,不一定要在其核心地带寻找,其边边角角留下的痕迹,也许最能反映出文化渗透在骨髓里的力量。


教授太太请教授们吃饭,本科生请教授吃饭,图书馆长请教授吃饭,分别对应着三个共同体:大学的学术共同体、教学共同体与行政共同体,它们一起建构着整个哈佛的大学共同体。


三顿饭请客的共同对象,都是教授,显示出教授是大学的重心。解决好教授这个大学重心,才能解决好学生这个大学中心。因为教授是大学最重要的生产力!中国人喜欢引用这句话:"所谓大学者,非谓有大楼之谓也,有大师之谓也"。大学的文化就是大师能否养成的土壤,就是大师能否存活的环境。


川流不息的中国大学管理者到哈佛考察,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关注哈佛的文化。如果我们只是看到人家的实验室、图书馆,哪怕是把整个课程体系、人事政策、管理制度照搬下来,可能仍然是画虎未成反类犬。


比如,我们把哈佛大学的三顿饭,换成教授的小型研讨会,本科生的谈心室,图书馆的征集购书问卷调查,看起来教授与教授,教授与学生,行政与教授都在互动,但效果会是一样的吗?


出于记者出身的本能,我问宋怡明,说了这么多哈佛的好,那么哈佛的不好在哪里?


宋怡明楞了一下:“可能是对年轻教师的剥削”。


我似乎发现了漏洞:“你一直强调,哈佛文化的精髓就是建构哈佛身份认同的共同体,那么,这些年轻人对哈佛的认同在哪里?”


宋怡明坦率地笑了:这和我刚刚讲的真的有一点矛盾,这的确是一个问题。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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